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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献章·李承箕·张诩·娄谅·夏尚朴·贺钦·陈茂烈·湛若水·蒋信等·邹守益·子善等·钱德洪·徐爱等·王畿·王艮等·欧阳德·族人瑜·罗洪先·程文德·吴悌·子仁度·何廷仁·刘邦采·魏良政等·王时槐·许孚远·尤时熙·张后觉等·邓以赞·张元忭·孟化鲤·孟秋·来知德·邓元锡·刘元卿·章潢
  陈献章,字公甫,新会人。举正统十二年乡试,再上礼部,不第。从吴与弼讲学。居半载归,读书穷日夜不辍。筑阳春台,静坐其中,数年无户外迹。久之,复游太学。祭酒邢让试和杨时《此日不再得》诗一篇,惊曰:「龟山不如也。」扬言于朝,以为真儒复出。由是名震京师。给事中贺钦听其议论,即日抗疏解官,执弟子礼事献章。献章既归,四方来学者日进。广东布政使彭韶、总督朱英交荐。召至京,令就试吏部。屡辞疾不赴,疏乞终养,授翰林院检讨以归。至南安,知府张弼疑其拜官,与与弼不同。对曰:「吴先生以布衣为石亨所荐,故不受职而求观秘书,冀在开悟主上耳。时宰不悟,先令受职然后观书,殊戾先生意,遂决去。献章听选国子生,何敢伪辞钓虚誉。」自是屡荐,卒不起。
  献章之学,以静为主。其教学者,但令端坐澄心,于静中养出端倪。或劝之著述,不答。尝自言曰:「吾年二十七,始从吴聘君学,于古圣贤之书无所不讲,然未知入处。比归白沙,专求用力之方,亦卒未有得。于是舍繁求约,静坐久之,然后见吾心之体隐然呈露,日用应酬随吾所欲,如马之御勒也。」其学洒然独得,论者谓有鸢飞鱼跃之乐,而兰溪姜麟至以为「活孟子」云。
  献章仪干修伟,右颊有七黑子。母年二十四守节,献章事之至孝。母有念,辄心动,即归。弘治十三年卒,年七十三。万历初,从祀孔庙,追谥文恭。
  门人李承箕,字世卿,嘉鱼人。成化二十二年举乡试。往师献章,献章日与登涉山水,投壶赋诗,纵论古今事,独无一语及道。久之,承箕有所悟,辞归,隐居黄公山,不复仕。与兄进士承芳,皆好学,称嘉鱼二李。卒年五十四。
  张诩,字廷实,南海人,亦师事献章。成化二十年举进士,授户部主事。寻丁忧,累荐不起。正德中,召为南京通政司参议,一谒孝陵即告归。献章谓其学以自然为宗,以忘己为大,以无欲为至。卒年六十。
  娄谅,字克贞,上饶人。少有志绝学。闻吴与弼在临川,往从之。一日,与弼治地,召谅往视,云学者须亲细务。谅素豪迈,由此折节。虽扫除之事,必身亲之。景泰四年举于乡。天顺末,选为成都训导。寻告归,闭门著书,成《日录》四十卷、《三礼订讹》四十卷。谓《周礼》皆天子之礼,为国礼。《仪礼》皆公卿大夫士庶人之礼,为家礼。以《礼记》为二经之传,分附各篇,如《冠礼》附《冠义》之类。不可附各篇者,各附一经之后。不可附一经者,总附二经之后。其为诸儒附会者,以程子论黜之。著《春秋本意》十二篇,不采三传事实,言:「是非必待三传而后明,是《春秋》为弃书矣。」其学以收放心为居敬之门,以何思何虑、勿忘勿助为居敬要旨。然其时胡居仁颇讥其近陆子,后罗钦顺亦谓其似禅学云。
  子忱,字诚善,传父学。女为宁王宸濠妃,有贤声,尝劝王毋反。王不听,卒反。谅子姓皆捕系,遗文遂散轶矣。
  门人夏尚朴,字敦夫,广信永丰人。正德初,会试赴京。见刘瑾乱政,慨然叹曰:「时事如此,尚可干进乎?」不试而归。六年成进士,授南京礼部主事。岁饥,条上救荒数事。再迁惠州知府,投劾归。嘉靖初,起山东提学副使。擢南京太仆少卿,与魏校、湛若水辈日相讲习。言官劾大学士桂萼,语连尚朴。吏部尚书方献夫白其无私,寻引疾归。早年师谅,传主敬之学,常言「才提起,便是天理。才放下,便是人欲」。魏校亟称之。所著有《中庸语》《东岩文集》。王守仁少时,亦尝受业于谅。
  贺钦,字克恭,义州卫人。少好学,读《近思录》有悟。成化二年以进士授户科给事中。已而师事陈献章。既归,肖其像事之。
  弘治改元,用阁臣荐,起为陕西参议。檄未至而母死,乃上疏恳辞,且陈四事。一,谓今日要务莫先经筵,当博访真儒,以资启沃。二,荐检讨陈献章学术醇正,称为大贤,宜以非常之礼起之,或俾参大政,或任经筵,以养君德。三,内官职掌,载在《祖训》,不过备洒扫、司启闭而已。近如王振、曹吉祥、汪直等,或参预机宜,干政令,招权纳宠,邀功启衅。或引左道,进淫巧,以荡上心。误国殃民,莫此为甚。宜慎饬将来,内不使干预政事,外不使镇守地方掌握兵权。四,兴礼乐以化天下。「陛下绍基之初,举行朱子丧葬之礼,而颓败之俗因仍不改,乞申明正礼,革去教坊俗乐,以广治化。」疏凡数万言。奏入,报闻。正德四年,刘瑾括辽东田,东人震恐,而义州守又贪横,民变,聚众劫掠。顾相戒曰:「毋惊贺黄门。」钦闻之,急谕祸福,以身任之,乱遂定。钦学不务博涉,专读《四书》、《六经》、《小学》,期于反身实践。谓为学不必求之高远,在主敬以收放心而已。卒年七十四。子士谘,乡贡士,尝陈十二事论王政,不报。终身不仕。
  陈茂烈,字时周,莆田人。年十八,作《省克录》,谓颜之克己,曾之日省,学之法也。弘治八年举进士。奉使广东,受业陈献章之门,献章语以主静之学。退而与张诩论难,作《静思录》。寻授吉安府推官,考绩过淮,寒无絮衣,冻几殆。入为监察御史,袍服朴陋,乘一疲马,人望而敬之。以母老终养。供母之外,不办一帷。治畦汲水,身自操作。太守闻其劳,进二卒助之,三日遣之还。吏部以其贫,禄以晋江教谕,不受。又奏给月米,上书言:「臣素贫,食本俭薄,故臣母自安于臣之家,而臣亦得以自逭其贫,非有及人之廉,尽己之孝也。古人行备负米,皆以为亲,臣之贫尚未至是。而臣母鞠臣艰苦,今年八十有六,来日无多。臣欲自尽心力,尚恐不及,上烦官帑,心窃未安。」奏上不允。母卒,茂烈亦卒。
  茂烈为诸生时,韩文问莆田人物于林俊,曰:「从吾。」谓彭时也。又问,曰:「时周。」且曰:「与时周语,沉疴顿去。」其为所重如此。
  湛若水,字元明,增城人。弘治五年举于乡,从陈献章游,不乐仕进。母命之出,乃入南京国子监。十八年会试,学士张元祯、杨廷和为考官,抚其卷曰:「非白沙之徒不能为此。」置第二。赐进士,选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时王守仁在吏部讲学,若水与相应和。寻丁母忧,庐墓三年。筑西樵讲舍,士子来学者,先令习礼,然后听讲。嘉靖初,入朝,上经筵讲学疏,谓圣学以求仁为要。已复上疏言:「陛下初政,渐不克终。左右近侍争以声色异教蛊惑上心。大臣林俊、孙交等不得守法,多自引去,可为寒心。亟请亲贤远奸,穷理讲学,以隆太平之业。」又疏言日讲不宜停止,报闻。明年进侍读,复疏言:「一二年间,天变地震,山崩川涌,人饥相食,殆无虚月。夫圣人不以屯否之时而后视贤之训,明医不以深锢之疾而废元气之剂,宜博求修明先王之道者,日侍文华,以裨圣学。」已,迁南京国子监祭酒,作《心性图说》以教士。拜礼部侍郎。仿《大学衍义补》,作《格物通》,上于朝。历南京吏、礼、兵三部尚书。南京欲尚侈靡,为定丧葬之制颁行之。老,请致仕。年九十五卒。
  若水生平所至,必建书院以祀献章。年九十,犹为南京之游。过江西,安福邹守益,守仁弟子也,戒其同志曰:「甘泉先生来,吾辈当宪老而不乞言,慎毋轻有所论辨。」若水初与守仁同讲学,后各立宗旨,守仁以致良知为宗,若水以随处体验天理为宗。守仁言若水之学为求之于外,若水亦谓守仁格物之说不可信者四。又曰:「阳明与吾言心不同。阳明所谓心,指方寸而言。吾之所谓心者,体万物而不遗者也,故以吾之说为外。」一时学者遂分王、湛之学。
  湛氏门人最著者,永丰吕怀、德安何迁、婺源洪垣、归安唐枢。怀之言变化气质,迁之言知止,枢之言求真心,大约出入王、湛两家之间,而别为一义。垣则主于调停两家,而互救其失。皆不尽守师说也。怀,字汝德,南京太仆少卿。迁,字益之,南京刑部侍郎。垣,字峻之,温州府知府。枢,刑部主事,疏论李福达事,罢归,自有传。
  蒋信,字卿实,常德人。年十四,居丧毁瘠。与同郡冀元亨善,王守仁谪龙场,过其地,偕元亨事焉。嘉靖初,贡入京师,复师湛若水。若水为南祭酒,门下士多分教。至十一年,举进士,累官四川水利佥事。却播州土官贿,置妖道士于法。迁贵州提学副使。建书院二,廪群髦士其中。龙场故有守仁祠,为置祠田。坐擅离职守,除名。信初从守仁游时,未以良知教。后从若水游最久,学得之湛氏为多。信践履笃实,不事虚谈。湖南学者宗其教,称之曰正学先生。卒年七十九。时宜兴周冲,字道通,亦游王、湛之门。由举人授高安训导,至唐府纪善。尝曰:「湛之体认天理,即王之致良知也。」与信集师说为《新泉问辨录》。两家门人各相非笑,冲为疏通其旨焉。
  邹守益,字谦之,安福人。父贤,字恢才,弘治九年进士。授南京大理评事,数有条奏,历官福建佥事,擒杀武平贼渠黄友胜。居家以孝友称。
  守益举正德六年会试第一,出王守仁门。以廷对第三人授翰林院编修。逾年告归,谒守仁,讲学于赣州。宸濠反,与守仁军事。世宗即位,始赴官。嘉靖三年二月,帝欲去兴献帝本生之称。守益疏谏,忤旨,被责。逾月,复上疏曰:
  陛下欲隆本生之恩,屡下群臣会议,群臣据礼正言,致蒙诘让,道路相传,有孝长子之称。昔曾元以父寝疾,惮于易箦,盖爱之至也。而曾子责之曰:「姑息」。鲁公受天子礼乐,以祀周公,盖尊之至也。而孔子伤之曰「周公其衰矣」。臣愿陛下勿以姑息事献帝,而使后世有其衰之叹。且群臣援经证古,欲陛下专意正统,此皆为陛下忠谋,乃不察而督过之,谓忤且慢。臣历观前史,如冷褒、段犹之徒,当时所谓忠爱,后世所斥以为邪媚也。师丹、司马光之徒,当时所谓欺慢,后世所仰以为正直也。后之视今,犹今之视古。望陛下不吝改过,察群臣之忠爱,信而用之,复召其去国者,无使奸人动摇国是,离间宫闱。
  昔先帝南巡,群臣交章谏阻,先帝赫然震怒,岂不谓欺慢可罪哉。陛下在籓邸闻之,必以是为尽忠于先帝。今入继大统,独不容群臣尽忠于陛下乎。
  帝大怒,下诏狱拷掠,谪广德州判官。废淫祠,建复初书院,与学者讲授其间。稍迁南京礼部郎中,州人立生祠以祀。闻守仁卒,为位哭,服心丧,日与吕柟、湛若水、钱德洪、王畿、薛侃辈论学。考满入都,即引疾归。久之,以荐起南京吏部郎中,召为司经局洗马。守益以太子幼,未能出阁,乃与霍韬上《圣功图》,自神尧茅茨土阶,至帝西苑耕稼蚕桑,凡为图十三。帝以为谤讪,几得罪,赖韬受帝知,事乃解。明年迁太常少卿兼侍读学士,出掌南京翰林院,夏言欲远之也。御史毛恺请留侍东宫,被谪。寻改南京祭酒。九庙灾,守益陈上下交修之道,言:「殷中宗、高宗,反妖为祥,亨国长久。」帝大怒,落职归。
  守益天姿纯粹。守仁尝曰:「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谦之近之矣。」里居,日事讲学,四方从游者踵至,学者称东廓先生。居家二十余年卒。隆庆初,赠南京礼部右侍郎,谥文庄。
  先是,守仁主山东试,堂邑穆孔晖第一,后官侍讲学士,卒,赠礼部右侍郎,谥文简。孔晖端雅好学,初不肯宗守仁说,久乃笃信之,自名王氏学,浸淫入于释氏。而守益于戒惧慎独,盖兢兢焉。
  子善,嘉靖三十五年进士。以刑部员外郎恤刑湖广,矜释甚众。擢山东提学佥事,时与诸生讲学。万历初,累官广东右布政使,谢病归。久之,以荐即家授太常卿,致仕。子德涵、德溥。德涵,字汝海,隆庆五年进士。历刑部员外郎。张居正方禁讲学,德涵守之自若。御史傅应祯、刘台相继论居正,皆德涵里人,疑为党,出为河南佥事。御史承风指劾之,贬秩归。善服习父训,践履无怠,称其家学。而德涵从耿定理游,定理不答。发愤湛思,自觉有得,由是专以悟为宗,于祖父所传,始一变矣。德溥,由万历十一年进士。历司经局洗马。善从子德泳,万历十四年进士。官御史。给事中李献可请预教太子,斥为民。德泳偕同官救之,亦削籍。家居三十年,言者交荐。光宗立,起尚宝少卿,历太常卿。魏忠贤用事,乞休归。所司将为忠贤建祠,德泳涂毁其募籍,乃止。
  钱德洪,名宽,字德洪,后以字行,改字洪甫,余姚人。王守仁自尚书归里,德洪偕数十人共学焉。四方士踵至,德洪与王畿先为疏通其大旨,而后卒业于守仁。嘉靖五年举会试,径归。七年冬,偕畿赴廷试,闻守仁讣,乃奔丧至贵溪。议丧服,德洪曰:「某有亲在,麻衣布绖弗敢有加焉。」畿曰:「我无亲。」遂服斩衰。丧归,德洪与畿筑室于场,以终心丧。十一年始成进士。累官刑部郎中。郭勋下诏狱,移部定罪,德洪据狱词论死。廷臣欲坐以不轨,言德洪不习刑名。而帝雅不欲勋死,因言官疏,下德洪诏狱。所司上其罪,已出狱矣。帝曰:「始朕命刑官毋梏勋,德洪故违之,与勋不领敕何异。」再下狱。御史杨爵、都督赵卿亦在系,德洪与讲《易》不辍。久之,斥为民。德洪既废,遂周游四方,讲良知学。时士大夫率务讲学为名高,而德洪、畿以守仁高第弟子,尤为人所宗。德洪彻悟不如畿,畿持循亦不如德洪,然畿竟入于禅,而德洪犹不失儒者矩矱云。
  穆宗立,复官,进阶朝列大夫,致仕。神宗嗣位,复进一阶。卒年七十九。学者称绪山先生。
  初,守仁倡道其乡,邻境从游者甚众,德洪、畿为之首。其最初受业者,则有余姚徐爱,山阴蔡宗衮、朱节及应良、卢可久、应典、董涷之属。
  爱,字曰仁,守仁女弟夫也。正德三年进士。官至南京工部郎中。良知之说,学者初多未信,爱为疏通辨析,畅其指要。守仁言:「徐生之温恭,蔡生之沉潜,朱生之明敏,皆我所不逮。」爱卒,年三十一,守仁哭之恸。一日讲毕,叹曰:「安得起曰仁九泉闻斯言乎!」率门人之其墓所,酹酒告之。
  蔡宗衮,字希渊。正德十二年进士。官至四川提学佥事。
  朱节,字守中。正德八年进士。为御史,巡按山东。大盗起颜神镇,蔓州县十数。驱驰戎马间,以劳卒。赠光禄少卿。
  应良,字原忠,仙居人。正德六年进士。官编修。守仁在吏部,良学焉。亲老归养,讲学山中者将十年。嘉靖初,还任,伏阙争大礼,廷杖。张总黜翰林为外官,良得山西副使,谢病归,卒。
  卢可久,字一松。程粹,字养之。皆永康诸生。与同邑应典,皆师守仁。粹子正谊,历顺天府尹。
  应典,字天彝。进士。官兵部主事。居家养母,不希荣利。通籍三十年,在官止一考。
  可久传东阳杜惟熙,惟熙传同邑陈时芳、陈正道。惟熙以克己为要,尝言:「学者一息不昧,则万古皆通;一刻少宽,即终朝欠缺。」卒年八十余。时芳博览多闻,而归于实践。岁贡不仕。正道为建安训导,年八十余,犹徒步赴五峰讲会。其门人吕一龙,永康人,言动不苟,学者咸宗之。
  董涷,字子寿,海宁人。年六十八矣,游会稽,肩瓢笠诗卷谒守仁,卒请为弟子。子谷,官知县,亦受业守仁。
  王畿,字汝中,山阴人。弱冠举于乡,跌宕自喜。后受业王守仁,闻其言,无底滞,守仁大喜。嘉靖五年举进士,与钱德洪并不就廷对归。守仁征思、田,留畿、德洪主书院。已,奔守仁丧,经纪葬事,持心丧三年。久之,与德洪同第进士。授南京兵部主事,进郎中。给事中戚贤等荐畿。夏言斥畿伪学,夺贤职,畿乃谢病归。畿尝云:「学当致知见性而已,应事有小过不足累。」故在官弗免干请,以不谨斥。畿既废,益务讲学,足迹遍东南,吴、楚、闽、越皆有讲舍,年八十余不肯已。善谈说,能动人,所至听者云集。每讲,杂以禅机,亦不自讳也。学者称龙溪先生。其后,士之浮诞不逞者,率自名龙溪弟子。而泰州王艮亦受业守仁,门徒之盛,与畿相埒,学者称心斋先生。阳明学派,以龙溪、心斋为得其宗。
  艮,字汝止。初名银,王守仁为更名。七岁受书乡塾,贫不能竟学。父灶丁,冬晨犯寒,役于官。艮哭曰:「为人子,令父至此,得为人乎!」出代父役,入定省,惟谨。艮读书,止《孝经》、《论语》、《大学》,信口谈说,中理解。有客闻艮言,诧言:「何类王中丞语。」艮乃谒守仁江西,与守仁辨久之,大服,拜为弟子。明日告之悔,复就宾位自如。已,心折,卒称弟子。从守仁归里,叹曰:「吾师倡明绝学,何风之不广也!」还家,制小车北上,所过招要人士,告以守仁之道,人聚观者千百。抵京师,同门生骇异,匿其车,趣使返。守仁闻之,不悦。艮往谒,拒不见,长跪谢过乃已。王氏弟子遍天下,率都爵位有气势。艮以布衣抗其间,声名反出诸弟子上。然艮本狂士,往往驾师说上之,持论益高远,出入于二氏。
  艮传林春、徐樾,樾传颜钧,钧传罗汝芳、梁汝元,汝芳传杨起元、周汝登、蔡悉。
  樾,字子直,贵溪人。举进士。历官云南左布政使。元江土酋那鉴反,诈降。樾信之,抵其城下,死焉。诏赠光禄寺卿,予祭葬,任一子官。
  春,字子仁,泰州人。闻良知之学,日以朱墨笔识臧否自考,动有绳检,尺寸不逾。嘉靖十一年会试第一,除户部主事,调吏部。缙绅士讲学京师者数十人,聪明解悟善谈说者,推王畿,志行敦实推春及罗洪先。进文选郎中,卒官,年四十四。发其箧,仅白金四两,僚友棺敛归其丧。
  汝芳,字维德,南城人。嘉靖三十二年进士。除太湖知县。召诸生论学,公事多决于讲座。迁刑部主事,历宁国知府。民兄弟争产,汝芳对之泣,民亦泣,讼乃已。创开元会,罪囚亦令听讲。入觐,劝徐阶聚四方计吏讲学。阶遂大会于灵济宫,听者数千人。父艰,服阕,起补东昌,移云南屯田副使,进参政,分守永昌,坐事为言官论罢。初,汝芳从永新颜钧讲学,后钧系南京狱当死,汝芳供养狱中,鬻产救之,得减戍。汝芳既罢官,钧亦赦归。汝芳事之,饮食必躬进,人以为难。钧诡怪猖狂,其学归释氏,故汝芳之学亦近释。
  杨起元、周汝登,皆万历五年进士。起元,归善人。选庶吉士,适汝芳以参政入贺,遂学焉。张居正方恶讲学,汝芳被劾罢,而起元自如,累官吏部左侍郎。拾遗被劾,帝不问。未几卒。天启初,追谥文懿。汝登,嵊人。初为南京工部主事,榷税不如额,谪两淮盐运判官,累官南京尚宝卿。起元清修姱节,然其学不讳禅。汝登更欲合儒释而会通之,辑《圣学宗传》,尽采先儒语类禅者以入。盖万历世士大夫讲学者,多类此。
  蔡悉,字士备,合肥人。嘉靖三十八年进士。授常德推官。筑郭外六堤以免水患。擢南京吏部主事,累官南京尚宝卿,移署国子监。尝请立东宫,又极论矿税之害。有学行,恬宦情。仕五十年,家食强半。清操亮节,淮西人宗之。
  欧阳德,字崇一,泰和人。甫冠举乡试。之赣州,从王守仁学。不应会试者再。嘉靖二年策问阴诋守仁,德与魏良弼等直发师训无所阿,竟登第。除知六安州,建龙津书院,聚生徒论学。入为刑部员外郎。六年诏简朝士有学行者为翰林,乃改德编修。迁南京国子司业,作讲亭,进诸生与四方学者论道其中。寻改南京尚宝卿。召为太仆少卿。以便养,复改南京鸿胪卿。父忧,服阕,留养其母,与邹守益、聂豹、罗洪先日讲学。以荐起故官。累迁吏部左侍郎兼学士,掌詹事府。母忧归,服未阕,即用为礼部尚书。丧毕之官,命直无逸殿。时储位久虚,帝惑陶仲文「二龙不相见」之说,讳言建储,德恳请。会有诏,二王出邸同日婚。德以裕王储贰不当出外,疏言:「曩太祖以父婚子,诸王皆处禁中。宣宗、孝宗以兄婚弟,始出外府。今事与太祖同,请从初制。」帝不许。德又言:「《会典》醮词,主器则曰承宗,分籓则曰承家。今裕王当何从?」帝不悦曰:「既云王礼,自有典制。如若言,何不竟行册立耶?」德即具册立仪上。帝滋不悦,然终谅其诚,婚亦竟不同日。裕王母康妃杜氏薨,德请用成化朝纪淑妃故事,不从。德遇事侃侃,裁制诸宗籓尤有执。或当利害,众相顾色战,德意气自如。
  当是时,德与徐阶、聂豹、程文德并以宿学都显位。于是集四方名士于灵济宫,与论良知之学。赴者五千人。都城讲学之会,于斯为盛。德器宇温粹,学务实践,不尚空虚。晚见知于帝,将柄用,而德遽卒。赠太子少保,谥文庄。
  族人瑜,字汝重,亦学于守仁。守仁教之曰:「常舀然无自是而已。」瑜终身践之。举于乡,不就会试,曰:「老亲在,三公不与易也。」母死,庐墓侧。虎环庐嗥,不为动。历官四川参议,所至有廉惠声。年近九十而卒。
  罗洪先,字达夫,吉水人。父循,进士。历兵部武选郎中。会考选武职,有指挥二十余人素出刘瑾门,循罢其管事。瑾怒骂尚书王敞,敞惧,归部趣易奏。循故迟之,数日瑾败,敞乃谢循。循历知镇江、淮安二府,徐州兵备副使,咸有声。
  洪先幼慕罗伦为人。年十五,读王守仁《传习录》好之,欲往受业,循不可而止。乃师事同邑李中,传其学。嘉靖八年举进士第一,授修撰,即请告归。外舅太仆卿曾直喜曰:「幸吾婿成大名。」洪先曰:「儒者事业有大于此者。此三年一人,安足喜也。」洪先事亲孝。父每肃客,洪先冠带行酒、拂席、授几甚恭。居二年,诏劾请告逾期者,乃赴官。寻遭父丧,苫块蔬食,不入室者三年。继遭母忧,亦如之。
  十八年简宫僚,召拜春坊左赞善。明年冬,与司谏唐顺之、校书赵时春疏请来岁朝正后,皇太子出御文华殿,受群臣朝贺。时帝数称疾不视朝,讳言储贰临朝事,见洪先等疏,大怒曰:「是料朕必不起也。」降手诏百余言切责之,遂除三人名。
  洪先归,益寻求守仁学。甘淡泊,炼寒暑,跃马挽强,考图观史,自天文、地志、礼乐、典章、河渠、边塞、战阵攻守,下逮阴阳、算数,靡不精究。至人才、吏事、国计、民情,悉加意谘访。曰:「苟当其任,皆吾事也。」邑田赋多宿弊,请所司均之,所司即以属。洪先精心体察,弊顿除。岁饥,移书郡邑,得粟数十石,率友人躬振给。流寇入吉安,主者失措。为画策战守,寇引去。素与顺之友善。顺之应召,欲挽之出,严嵩以同乡故,擢假边才起用,皆力辞。
  洪先虽宗良知学,然未尝及守仁门,恒举《易大传》「寂然不动」、周子「无欲故静」之旨以告学人。又曰:「儒者学在经世,而以无欲为本。惟无欲,然后出而经世,识精而力钜。」时王畿谓良知自然,不假纤毫力。洪先非之曰:「世岂有现成良知者耶?」虽与畿交好,而持论始终不合。山中有石洞,旧为虎穴,葺茅居之,命曰石莲。谢客,默坐一榻,三年不出户。
  初,告归,过仪真,同年生主事项乔为分司。有富人坐死,行万金求为地,洪先拒不听。乔微讽之,厉声曰:「君不闻志士不忘在沟壑耶?」江涨,坏其室,巡抚马森欲为营之,固辞不可。隆庆初卒,赠光禄少卿,谥文庄。
  程文德,字舜敷,永康人。初受业章懋,后从王守仁游。登洪先榜进士第二,授翰林编修。坐同年生杨名劾汪鋐事,下诏狱,谪信宜典史。鋐罢,量移安福知县,迁兵部员外郎。父忧,庐墓侧,终丧不入内。起兵部郎中,擢广东提学副使,未赴,改南京国子祭酒。母忧,服阕,起礼部右侍郎。俺答犯京师,分守宣武门,尽纳乡民避寇者。调吏部为左。已,改掌詹事府。三十三年,供事西苑。所撰青词,颇有所规讽,帝衔之。会推南京吏部尚书,帝疑文德欲远己,命调南京工部右侍郎。文德疏辞,劝帝享安静和平之福。帝以为谤讪,除其名。既归,聚徒讲学。卒,贫不能殓。万历间,追赠礼部尚书,谥文恭。
  吴悌,字思诚,金溪人。嘉靖十一年进士。除乐安知县,调繁宣城,征授御史。十六年,应天府进试录,考官评语失书名,诸生答策多讥时政。帝怒,逮考官谕德江汝璧、洗马欧阳衢诏狱,贬官,府尹孙懋等下南京法司,寻得还职,而停举子会试。悌为举子求宽,坐下诏狱,出视两淮盐政。海溢,没通、泰民庐,悌先发漕振之而后奏闻。寻引疾归,还朝,按河南。伊王典楧骄横,惮悌,遗书称为友。悌报曰:「殿下,天子亲籓,非悌所敢友。悌,天子宪臣,非殿下所得友。」王愈惮之。夏言、严嵩当国,与悌乡里。尝谒言,众见言新服宫袍,竞前誉之,悌却立不进。言问故,徐曰:「俟谈少间,当以政请。」言为改容。及嵩擅政,悌恶之,引疾家居垂二十年。嵩败,起故官,一岁中累迁至南京大理卿。时吴岳、胡松、毛恺并以耆俊为卿贰,与悌称「南都四君子」。隆庆元年就迁刑部侍郎。明年卒。
  悌为王守仁学,然清修果介,反躬自得为多。万历中,子仁度请恤。吏部尚书孙丕扬曰:「悌,理学名臣,不宜循常格。」遂用黄孔昭例,赠礼部尚书,谥文庄。乡人建祠,与陆九渊、吴澄、吴与弼、陈九川并祀,曰五贤祠,学者称疏山先生。
 
 

吕柟的一生跌宕起伏。十七 八岁时,以学识广博而被选入正 学书院。正德三年(公元1508年 ),他二十九岁,举南宫第六人 ,擢进士第一,授翰林编修。然 而,时值阉党刘瑾把持朝政, 正直之士不为其所容。适逢西夏 扰乱边境,他上疏请皇上入宫御 经筳,亲理政事,结果遭刘瑾嫉 恨,遂与何瑭一起引退。是为第 一次起落,在官仅两年。正德九 年(公元1514年),吕柟三十六 岁。刘瑾伏诛后,他官复原职, 然不久又遇上乾清宫受火灾,他 应诏上书呈六事,又多次上书劝 皇上举直措诸枉,皆不被采纳, 于是便再次引疾而归。这是他的 第二次起落。 与仕途的低迷相反,吕柟讲 学却日益昌盛。第一次引退之后 ,他在家乡营造了东郭别墅,每 日聚徒讲学其间,四方学者慕名 而云集。别墅容纳不下,随即又 筑东林书屋,讲学的规模和影响 越来越大,“几与阳明氏中分其 盛,一时笃行好学之士多出其门 ”。 嘉靖元年(公元1522年), 吕柟又官复原职。次年担任会试 考官,选拔了一大批人才充实朝 廷。嘉靖三年四月(公元1524年 ),他以十三事自呈,表达“大 礼未正,引为己罪”之意,实质 是委婉批评明世宗违背礼制,结 果触犯龙威,与邹守益一起下狱 。不久,吕柟谪为解州判官,而 邹守益则谪为广德判官。这是他 的第三次起落,在京为官也仅两 年。主政解州期间,他“恤茕独 ,减丁役,劝农桑,兴水利,筑 堤护临池,行《吕氏乡约》及《 文公家礼》”。为政之余,筑解 梁书院以讲学,今本《泾野子内 篇》中的《端溪问答》、《解梁 书院语》即是这一时期的讲学记 录。丁亥年(公元1527年),他 转为南都吏部考功郎中。自此以 后,吕柟才逐渐走出仕途的阴霾 ,先后升南京宗人府经历,尚宾 司卿,太常寺少卿,国子监祭 酒,累官至南京礼部右侍郎。任 职南京的九年中,吕柟与当时的 著名学者进行了频繁的学术交往 和辩论,《泾野子内篇》中的《 柳湾精舍语》、《鷲峰东所语》 即是这一时期讲学的记录。已亥 年(公元1538年),他上疏请归 ,同年五月致仕,时年六十岁。 返归故里随即讲学于北泉精舍, 这也是吕柟一生中的最后四年讲 学。嘉靖二十一年(公元1542年 ),吕柟卒于家,享年六十四。

翻译如下:
吕柟,字仲木,是婺州义乌人。七岁能写文章,在乡里和兄弟之间被称为“神童”。十五岁,进入县学学习。永乐年间,选拔为翰林院秀才。

吕柟(1479—1542),明代学者、教育家。原字大栋,后改字仲木,号泾野,学者称泾野先生。陕西高陵人。师事薛敬之。正德进士,授翰林修撰。因宦官刘瑾窃政,引疾返乡,筑东郭别墅、东林书屋,以会四方学者。后复官,入史馆纂修《正德实录》。又贬山西解州判官,摄行州事,居解梁书院从事讲学,吴、楚、闽、越士从者百余人。嘉靖六年(1527)升南京吏部考功郎中、尚宝司卿,公暇在柳湾精舍、鹫峰寺讲学。十一年升南京太常寺少卿,又在任所讲学。十四年调国子监祭酒,以整顿监规,使公侯子弟亦乐于听讲而知名。次年升南京礼部侍郎,仍在任所讲学。十八年致仕返乡,再讲学于北泉精舍。生平所至皆以讲学为事,大江南北门生合约千余人,几与阳明氏中分其盛,一时笃行自好之士,多出先生之门。朝鲜国曾奏请其文为式。为学注重躬行实践, “以格物为穷理”,强调 “即事即学,即学即事” ( 《泾野子内篇·鹫峰东所语》)。提倡广见博闻,认为“四方上下山川草木皆书册”(《端溪问答》)。针对科举弊端,提出“安贫改过”。安贫即不为科举陷溺,以务实为本;改过为脱去旧习,做“克己功夫”。主张教人“因人变化”,依其资质高低、学问深浅而异,不可一概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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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学习是快乐的事
【原文】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译文】

孔子说:“学了又时常温习和练习,不是很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是很令人高兴的吗?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恼怒,不也是一个有德的君子吗?”
【道理】为人要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注重修养,严格要求自己。


2、范仲淹有志于天下
【原文】范仲淹二岁而孤,家贫无依。少有大志,每以天下为己任,发愤苦读,或夜昏怠,辄以水沃面;食不给,啖粥而读。既仕,每慷慨论天下事,奋不顾身。乃至被谗受贬,由参知政事谪守邓州。仲淹刻苦自励,食不重肉,妻子衣食仅自足而已。常自诵:“士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
【译文】范仲淹两岁的时候就失去父亲,家中贫困无依。他年轻时就有远大的志向,常常用冷水冲头洗脸。经常连饭也吃不上,就吃粥坚持读书。做官以后,常常谈论天下大事,奋不顾身。以至于有人说坏话被贬官,由参知政事降职作邓州太守。范仲淹刻苦磨炼自己,吃东西不多吃肉,妻子和孩子的衣食仅自保养罢了。他经常朗诵自己作品中的两句话:“读书人应当在天下人忧之前先忧,在天下人乐之后才乐。”
【道理】不怕家中贫穷,就怕自己没有志气。


3.陈蕃愿扫除天下
【原文】蕃年十五,尝闲处一室,而庭宇芜秽。父友同郡薛勤来候之,谓藩曰:“孺子何不洒扫以待宾客?”藩曰:“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勤知其有清世志,甚奇之。————选自《后汉书》作者范晔
【译文】陈藩十五岁的时候,曾经独自住在一处,庭院以及屋舍十分杂乱。他父亲同城的朋友薛勤来拜访他,对他说:“小伙子你为什么不整理打扫房间来迎接客人?”陈藩说:“大丈夫处理事情,应当以扫除天下的坏事为己任。不能在乎一间屋子的事情。”薛勤认为他有让世道澄清的志向,与众不同。
【道理】为了大的理想,不要在乎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4.班超投笔从戎
【原文】班超字仲升,扶风平陵人,徐令彪之少子也。为人有大志,不修细节。然内孝谨,居家常执勤苦,不耻劳辱。有口辩,而涉猎书传。永平五年。兄固被召诣校书郎,超与母随至洛阳。班超家贫,常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尝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间乎?”左右皆笑之。超曰:“小子安知壮士志哉!”
【译文】班超为人有远大的志向,不计较一些小事情。然而在家中孝顺勤谨,过日子常常辛苦操劳,不以劳动为耻辱。他能言善辩,粗览了许多历史典籍。公元62年(永平五年),哥哥班固被征召做校书郎,班超和母亲也随同班罟到了洛阳。因为家庭贫穷,班超常为官府抄书挣钱来养家。他长期抄写,劳苦不堪,有一次,他停下的手中的活儿,扔了笔感叹道:“大丈夫如果没有更好的志向谋略,也应像昭帝时期的傅介子、武帝时期的张骞那样,在异地他乡立下大功,以得到封侯,怎么能长期地在笔、砚之间忙忙碌碌呢?”旁边的人都嘲笑他,班超说:“小子怎么能了解壮士的志向呢!”
【道理】为人要树立远大理想。

5.宗悫乘风破浪
【原文】宗悫(què),字元干,南阳涅阳人也。叔父炳,高尚不仕⑹。悫年少时,炳问其志,悫曰:“愿乘长风破万里浪。”炳曰:“汝不富贵,必破我门户。”兄泌娶妻,始入门,夜被劫。悫年十四,挺身拒⑺贼,贼十余人皆披散⑵,不得入室。时天下无事,士人并⑻以文义为业,炳素[10]高洁,诸子群从⑶皆好学,而悫独任气⑷好武,故不为乡曲⑸所称。
【译文】宗悫的字是元干,南阳涅阳人。他的叔父是宗炳字少文,此人学问很好但不肯做官。宗悫小的时候宗炳问他长大后志向是什么?他回答:“希望驾着大风刮散绵延万里的巨浪。”宗炳说:“就算你不能大富大贵,也必然会光宗耀祖。”有一次宗悫的哥哥宗泌结婚,结婚的当晚就有强盗来打劫。当时宗悫才14岁,却挺身而出与强盗打斗,把十几个强盗打得四下溃散,根本进不了正屋。当时天下太平,有点名望的人都认为习文考取功名是正业。宗炳因为学问高,大家都跟着他喜好读儒家经典。而宗悫因为任性而且爱好武艺,故而默默无闻。
【道理】有志者事竟成。

6.祖逖闻鸡起舞
【原文】初,范阳祖逖(tì),少有大志,与刘琨俱为司州主簿,情好绸缪,共被同寝,中夜闻鸡鸣,蹴琨觉曰:“此非恶声也!”因起舞。及渡江,左丞相睿以为军谘祭酒。逖居京口,纠合骁健,言于睿曰:“晋室之乱,非上无道而下怨叛也,由宗室争权,自相鱼肉,遂使戎狄乘隙,毒流中土。今遗民既遭残贼,人思自奋,大王诚能命将出师,使如逖者统之以复中原,郡国豪杰,必有望风响应者矣!”睿素无北伐之志,以逖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给千人廪,布三千匹,不给铠仗,使自召募。逖将其部曲百余家渡江,中流,击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遂屯淮阴,起冶铸兵,募得二千余人而后进。
【译文】当初,范阳人祖逖,年轻时就有大志向,曾与刘琨一起担任司州的主簿,与刘琨同寝,夜半时听到鸡鸣,他踢醒刘琨,说:“这不是令人厌恶的声音。”就起床舞剑。渡江以后,左丞相司马睿让他担任军咨祭酒。祖逖住在京口,聚集起骁勇强健的壮士,对司马睿说:“晋朝的变乱,不是因为君主无道而使臣下怨恨叛乱,而是皇亲宗室之间争夺权力,自相残杀,这样就使戎狄之人钻了空子,祸害遍及中原。现在晋朝的遗民遭到摧残伤害后,大家都想着自强奋发,大王您确实能够派遣将领率兵出师,使像我一样的人统领军队来光复中原,各地的英雄豪杰,一定会有闻风响应的人!”司马睿一直没有北伐的志向,他听了祖逖的话以后,就任命祖逖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仅仅拨给他千人的口粮,三千匹布,不供给兵器,让祖逖自己想办法募集。祖逖带领自己私家的军队共一百多户人家渡过长江,在江中敲打着船桨说:“祖逖如果不能使中原清明而光复成功,就像大江一样有去无回!”于是到淮阴驻扎,建造熔炉冶炼浇铸兵器,又招募了二千多人然后继续前进。
【道理】勤奋能使人成功。

7.画家赵广不屈
【原文】赵广,合肥人,本李伯时家小史。伯时作画,每使侍左右,久之遂善画,尤工画马,几能乱真。建炎中陷贼。贼闻其善画,使图所掳妇人。广毅然辞以实不能画。胁以白刃,不从,遂断右手拇指遣去;而广平生实用左手。乱定,惟画观音大士而已。又数年,乃死。今士大夫所藏伯时观音,多广笔也。(选自陆游《老学庵笔记》)
【译文】赵广是合肥人,本来是李伯时家里的书童。李伯时作画的时候就侍奉在左右,时间长了就擅长画画了,尤其是画马,几乎和李伯时所作的一样。建炎年间,他落在金兵手里。金兵听说他擅长画画,就掳走了妇人。赵广毅然推辞作画,金兵用刀子威胁,没得逞,就将他的右手拇指砍去。而赵广其实是用左手作画的。局势平定以后,赵广只画观音大士。又过了几年,赵广死了,如今有地位的知识分子所藏的李伯时的观音画,大多是赵广的手笔。
【道理】真正的英雄应该临危不惧,坚持不懈。

8.苏武牧羊
【原文】律知武终不可胁,白单于。单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绝不饮食。天雨雪。武卧,啮雪与旃毛并咽之,数日不死。匈奴以为神,乃徙武北海上无人处,使牧羝。羝乳,乃得归。别其官属常惠等,各置他所。武既至海上,廪食不至,掘野鼠去屮实而食之。仗汉节牧羊,卧起操持,节旄尽落。
【译文】卫律知道苏武终究不可胁迫投降,报告了单于。单于越发想要使他投降,就把苏武囚禁起来,放在大地窖里面,不给他喝的吃的。天下雪,苏武卧着嚼雪,同毡毛一起吞下充饥,几日不死。匈奴以为神奇,就把苏武迁移到北海边没有人的地方,让他放牧公羊,说等到公羊生了小羊才得归汉。同时把他的部下及其随从人员常惠等分别安置到别的地方。苏武迁移到北海后,粮食运不到,只能掘取野鼠所储藏的野生果实来吃。他拄着汉廷的符节牧羊,睡觉、起来都拿着,以致系在节上的牦牛尾毛全部脱尽。
【道理】人要有气节,不能有奶就是娘。

9.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原文】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胜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译文】陈胜年轻时,曾经被雇佣给人耕田种地,有一次,耕作中他忽然停下手来,走到田垄上,烦恼忿恨了许久,对伙伴们说:“要是谁将来富贵了,彼此都不要忘掉。”伙伴们笑着应声问道:“你是被雇佣来耕田的,哪里来的富贵呢?”陈胜叹息道:”唉,燕雀怎能知道天鹅的志向呢?”
【道理】人穷困时志气不能短少。

10.项羽不肯竟学
【原文】项籍少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项梁怒之。籍曰:“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於是项梁乃教籍兵法,籍大喜,略知其意,又不肯竟学。
【译文】项籍小的时候曾学习写字识字,没有学成就不学了;又学习剑术,也没有学成。项梁对他很生气。项籍却说:"写字,只要能够用来记姓名就行了;剑术,也只能敌一个人,不值得学。我要学习能敌万人的本事。"于是项梁就教项籍兵法,项籍非常高兴,可是刚刚懂得了一点儿兵法的大意,又不肯学到底了。
【道理】坚持学习的习惯养不成,最后也不能成大事。

11.孔门师徒各言志
【原文】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译文】颜回、子路在孔子身边侍立.孔子说:"何不各自说说你们自己的志向 "子路说:"希望有车马乘坐,穿又轻又暖的皮袍,而且拿出来与朋友共同使用,就是用坏了穿破了,也不抱怨."颜渊说:"我愿意不夸耀自己的长处,不表白自己的功劳."子路说:"愿意听听老师您的志向."孔子说:“使年老的人过得安逸,让所有朋友信任,使年轻的人怀念。”
【道理】人各有志,但都要走正确的人生道路。

12.顾炎武手不释卷
【原文】凡先生之游,以二马三骡载书自随。所至厄塞,即呼老兵退卒询其曲折;或与平日所闻不合,则即坊肆中发书而对勘之。或径行平原大野,无足留意,则于鞍上默诵诸经注疏;偶有遗忘,则即坊肆中发书而熟复之。——选自《亭林先生神道表》
【译文】凡是顾炎武外出旅行,都用马、骡子载着书跟随自己。到了险要的地方,就叫退役的差役打探所到之处的详细情况,有时发现所到之处的情况和平日里知道的不相符,就走向街市客店中,打开书本核对校正它。有时直接行走地平坦的大路上,不值得停下来考察,就在马背上默默地诵读各种古代经典著作的注解疏证;偶尔有什么遗忘了,就到客店中打开书仔细认真地复习。
【道理】积累知识的过程是一个艰苦的过程,只有用心才能有收获。

13.欧阳询揣摩古碑
【原文】欧阳询尝行,见古碑,晋索靖所书。驻马观之,良久而去。数百步复反,下马伫立,及疲,乃布裘坐观,因宿其傍,三日方去。
【译文】一次,欧阳询在赶路,见到一块古碑,是晋代书法家索靖写的。他驻马观碑,许久才离开。可是没走多远,他又返回碑前,下了马伫立着,仔细观赏。等到累了,就把皮衣铺在地上,坐下来细心揣摩。又看了许久,他还舍不得离开。于是,他就留宿石碑旁。就这样一连三天,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道理】只有反复研究某一事物,才能更好地理解它。

14.文徵明习字
【原文】文徵明临《千字文》,日以十本为率,书遂大进。平生于书,未尝苟且,或答人简札,少不当意,必再三易之不厌,故愈老而愈益精妙。(选自《书林纪事》)
【译文】文徵明贴写《文字文》,每天以写十本作为标准,书法就迅速进步起来。他平生对于写字,从来也不马虎草率。有时给人回信,稍微有一点不满意,一定三番五次地改写它,不怕麻烦。因此他的书法越到老年,越发精致美好。
【道理】要求自己严格,才能出成绩。

15.王冕僧寺夜读
【原文】王冕者,诸暨人。七八岁时,父命牧牛陇上,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听已,辄默记。暮归,忘其牛。或牵牛来责蹊田,父怒挞之。已而复如初。母曰:“儿痴如此,曷不听其所为?”冕因去,依僧寺以居。夜潜出坐佛膝上,执策映长明灯读之,琅琅达旦。佛像多土偶,狞恶可怖,冕小儿,恬若不见。
【译文】王冕是诸暨县人。七八岁时,父亲叫他在田埂上放牛,他偷偷地跑进学堂,去听学生念书。听完以后,总是默默地记住。傍晚回家,他把放牧的牛都忘记了。王冕的父亲大怒,打了王冕一顿。过后,他仍是这样。他的母亲说:“这孩子想读书这样入迷,何不由着他呢?”王冕从此以后就地离开家,寄住在寺庙里。一到夜里,他就暗暗地走出来,坐在佛像的膝盖上,手里拿着书就着佛像前长明灯的灯光诵读,书声琅琅一直读到天亮。佛像多是泥塑的,一个个面目狰狞凶恶,令人害怕。王冕虽是小孩,却神色安然,好像没有看见似的。
【道理】专心致志是成功的前提。

16.孙权喻吕蒙读书
【原文】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遂拜蒙母,结友而别。(选自《资治通鉴》)
【译文】当初,孙权对吕蒙说:"您现在担任要职,不可以不学习!吕蒙以军中事务繁多为借口推辞了.孙权说:"我难道要您研究经典成为博士吗 只要您广泛阅读,见识从前的事情罢了.您说事务繁多,哪里比得上我呢 我常常读书,自己觉得有很大的收获."于是吕蒙开始学习.到了鲁肃经过寻阳,跟吕蒙一道议论军事,非常惊讶地说:"您现在的才干谋略,不再是当年吴地的阿蒙!"吕蒙说:"读书人离别三日,就应该重新别眼相看.大多数哥为什么这么迟才改变看法呢!"鲁肃于是拜见吕蒙 的母亲,与吕蒙结为朋友才辞别。
【道理】学习可以改变人,可以提高人。

17.陆游与书巢
【原文】吾室之内,或栖于椟,或陈于前,或枕藉于床,俯仰四顾,无非书者。吾饮食起居,痰痛呻吟,悲忧愤叹,未尝不与书俱。宾客不至,妻子不觌,而风雨雷雹之变,有不知也。间有意欲起,而乱书围之,如积槁枝,或至不得行。则辄笑曰:“此非吾所谓巢者耶?”乃引客就观之,客始不能入,既入又不能出。乃亦大笑曰:“信乎其似巢也。”
【译文】我的屋子里,有的书堆在木箱上,有的书陈列在前面,有的书放在床上,抬头低头,四周环顾,没有不是书的。我的饮食起居,生病呻吟,感到悲伤,忧愁,愤怒,感叹,不曾不与书在一起的。客人不来拜访,妻子子女不相见,而刮风,下雨,打雷,落冰雹等(天气)变化,也不知道。偶尔想要站起来,但杂乱的书围绕着我,好像积着的枯树枝,有时到了不能行走(的地步),于是就自己笑自己说:“这不是我说的鸟窝吗?”于是邀请客人走近看。客人开始不能够进入,已进屋的,也不能出来,于是(客人)也大笑着说:“确实这像鸟窝。”
【道理】做学问就要把自己关在书屋中。

18.“读书百遍”与“三余”
【原文】人有从学者,遇不肯教,而言:“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从学者云:“苦渴无日。” 遇言:“当以‘三余’。” 或问“三余”之意。遇言: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时之余也。”
【译文】有个想向董遇求教的人,董遇不肯教,却说:“必须在这之前先读百遍,它的意思自然显现出来了。”求教的人说:“苦于没时间。”董遇说:“应当用‘三余’。”有人问“三余”的意思,董遇说:“冬天是一年的农余时间(可以读书),夜晚是白天的多余时间(可以读书),下雨的日子一年四季都有余。”
【道理】时间是挤出来的。

19.智永与“退笔冢”
【原文】永公住吴兴永欣寺, 积年学书,后有秃笔头十瓮(wèng),每瓮(wèng)皆数石。人来觅书,并请题额者如市。所居户限为之穿穴,乃用铁叶裹(guǒ)之。人谓为“铁门限”。后取笔头瘗(yì)之,号为“退笔冢(zhǒng)”。——选自张怀瓘《书断》
【译文】智永住在吴兴永欣寺,多年学习书法,以后有十瓮写坏的毛笔头,每瓮都有几担(那么重)。来求取墨迹并请写匾额的人多得像闹市,居住的地方的门槛因此被踏出窟窿,于是就用铁皮包裹门槛,人们称之为“铁门槛”。后把笔头埋了,称之为“退笔冢”。
【道理】不经一番苦,没有成功来。

20.匡衡凿壁借光与佣作借书
【原文】匡衡勤学而无烛。邻居有烛而不逮(及,达到),衡乃穿壁引其光,以书映光而读之。邑人大姓文不识,家富多书,衡乃与其佣作而不求偿。主人怪而问衡,衡曰:“愿得主人书遍读之。”主人感叹,资给以书,遂成大学。衡能说《诗》,时人为之语曰:“无说《诗》,匡鼎来;匡说《诗》,解人疑。”鼎,衡小名也。时人畏服如是。闻者皆解颐欢笑。衡邑人有言《诗》者,衡从之与语,质疑。邑人挫服,倒屣而去。衡追之,曰:“先生留听,更理前论!”邑人曰:“穷矣!”遂去不反。
【译文】匡衡很勤学但没有蜡烛,邻居有蜡烛却照不到(他的房间)。匡衡于是就在一墙上打了一个洞用来引进烛光,用书映着光来读书。当地有一大户人家叫文不识,家里十分富有,书又很多,匡衡就给他家作雇工辛苦劳动而不要求报酬,主人感到奇怪问匡衡,匡衡回答说:“希望可以读遍主人的书。”主人感叹,把书借给他,(匡衡)终于成了大学问家。
【道理】勤奋能够补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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